Saturday, January 26, 2013

燦爛嗎?那血染的疤。


那扇門逐漸關上,我看著門外的人向我揮著手。
這一個揮手,我以為是永別。
很白、很冷,睡入沒有夢的境界。
麻醉藥已過,医者未完成手術。
痛楚像成千上萬的蛆蟲腐蝕著身軀。
嗎啡是唯一可以解決我痛楚的毒藥。

活了下來,是幸?
去問天。

如今,卻又不斷尋找類似解除心痛的嗎啡。
蛆蟲不斷腐蝕我的心靈。
卻想再次麻醉。
不想醒在有夢的現實。

有愛既有痕。
也許是一條深不可測的血痕。



外拍的這一天,我的臉沒有出賣我的心情。
我的臉值得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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