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6, 2013

燦爛嗎?那血染的疤。


那扇門逐漸關上,我看著門外的人向我揮著手。
這一個揮手,我以為是永別。
很白、很冷,睡入沒有夢的境界。
麻醉藥已過,医者未完成手術。
痛楚像成千上萬的蛆蟲腐蝕著身軀。
嗎啡是唯一可以解決我痛楚的毒藥。

活了下來,是幸?
去問天。

如今,卻又不斷尋找類似解除心痛的嗎啡。
蛆蟲不斷腐蝕我的心靈。
卻想再次麻醉。
不想醒在有夢的現實。

有愛既有痕。
也許是一條深不可測的血痕。



外拍的這一天,我的臉沒有出賣我的心情。
我的臉值得信賴。


Wednesday, January 23, 2013

很慢。


當一切快要成為回憶的時候,你的心藏在哪裡憂傷?

但,我還是很慢的讓它成為過去,很...........慢,很............慢。
慢至以為我還站在機場,回頭看著你的離去。

 
 等你的回眸。
等就快一年零一天。
 

Saturday, January 19, 2013

我說,我來了東海岸。


那一年,我在東海岸的海上,在浪高可掩蓋船隻的海上和死神搏鬥。
我已經瞭解到什麽叫著驚濤駭浪。
我以為我會死在海上,當時出現在我腦中的,是同樣住在天國的爸爸和一個朋友。

結果,我活到今天,死神帶不走我;而我,仍然面對世間的冷與暖、喜怒哀樂。


用了七個小時的車程,到了東海岸的停泊島。那時已經是夕陽快要下山的時候,趕緊拍下那一瞬間。


站在可把人曬焦的太陽底下,看到天地的寬闊,鏡頭捉不完景色,正如捉不住我的狂野。


碧波萬頃的海洋、婆娑起舞的椰樹,它們比人類更有尊嚴,我想。


 濃鬱的是一種風情。


當然,我不想在大太陽下當模特兒。


 但,有時生命真的無從選擇,也無路可退。


它們在遙望海洋,還是我的心在遙望從小就有的妄想。

做同一個姿勢太久,或呆在一個地方太久,我會越來越看不清我自己。
多久了?這樣的心情在白天、在晚間,徘徊無度于窄得想呐喊的空間。




Monday, January 14, 2013

謝謝你們的支持與愛戴。


若干年前,我第一次以司儀的身份站在舞臺上時,心裡是七上八下的緊張和心情複雜。
而後,能夠獨當一面,站在舞臺上控制整個場面的情景,已漸漸成為歷史。

今天的這個簽名會,我同樣在舞臺上,說著我的話,簽著我的字,卻是爲了我的讀者,不再是觀眾。怎麼只一個眨眼、一個彈指間,身份就不一樣了。




只是,你總是無聲無息。
下一個簽名會,還會等待明知是失望的妄想嗎?
瘋人瘋語的荒唐。

Thursday, January 10, 2013

相隔一滴水


我的朋友常說,我手上的一枝筆,可以殺死人。
可是他們都忘了,我手上的筆,也能寫我愛你、愛妳、愛他、愛她、愛它。




這一天,我在這個斑馬線上不斷來回走著。
喜歡車輛看見我時,突然刹車的情形,像在玩著死亡遊戲。

其實,是在探討這邊到那邊的距離,是否相隔一滴水那般的千山萬水。


相隔一滴水, 秋水望穿。
相隔一滴水, 度日如年。
一滴水, 不能靠得近。
一滴水, 一世情牵。


Thursday, January 3, 2013

我的領養孩子


某年某月某一日,我們共同領養了一個在新疆的孩子。

後來到了今天,這個新疆的孩子只剩下了一個我在領養。因為我們,只剩下了我。

今天收到新疆孩子畫給我的圖畫,看著的當兒,開心笑了。她每年的畫都會讓我震撼,都在進步中。

但暗自感到不是滋味,一個已經是中學生的圖畫,讓我深感她環境的貧乏,讓她一直無法提升自己。 我不斷給她寫信,叫她必定努力求學,唯有學問才能改變困苦環境。




她問我的工作是什麽? 我不會答,因為我已放棄我的傳奇。

她問我童年喜歡的遊戲。我想答拾垃圾,但怕她有樣學樣。卻答了,拿線綁著蜜蜂的肚子,讓它成為我的風箏。

她問我的夢想是什麽。我答希望和愛我的,以及我愛的人去流浪。

拾垃圾到了今日成了我的一個夢想。我的夢想依然是一個夢想。

遙不可及,一擊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