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在東海岸的海上,在浪高可掩蓋船隻的海上和死神搏鬥。
我已經瞭解到什麽叫著驚濤駭浪。
我以為我會死在海上,當時出現在我腦中的,是同樣住在天國的爸爸和一個朋友。
結果,我活到今天,死神帶不走我;而我,仍然面對世間的冷與暖、喜怒哀樂。
用了七個小時的車程,到了東海岸的停泊島。那時已經是夕陽快要下山的時候,趕緊拍下那一瞬間。
站在可把人曬焦的太陽底下,看到天地的寬闊,鏡頭捉不完景色,正如捉不住我的狂野。
碧波萬頃的海洋、婆娑起舞的椰樹,它們比人類更有尊嚴,我想。
濃鬱的是一種風情。
當然,我不想在大太陽下當模特兒。
但,有時生命真的無從選擇,也無路可退。
它們在遙望海洋,還是我的心在遙望從小就有的妄想。
做同一個姿勢太久,或呆在一個地方太久,我會越來越看不清我自己。
多久了?這樣的心情在白天、在晚間,徘徊無度于窄得想呐喊的空間。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