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31, 2012

最後的2012,還是雨天。


今天是2012最後的一天。此時窗外,雨在放肆紛飛。

坐在這張椅子這麼長久,從黑漆漆的夜晚一直到天不肯亮起來的凌晨。
唔,對的,我還在想著他。

世事無常。
別人能從滿腔的熱情,漸漸轉向單薄或抽像,那是一種自然的輪迴。
而我,還在墮落得執迷不悟。


 
我在黃金海岸閒逛,雖然看著別的飾物,但我的懷裡還是抱著我很愛的貓頭鷹,不捨得放手。放手,爲什麽這麼難。或是,只是我,才覺難。


Tuesday, December 25, 2012

一定有些什麽



如常,和她聊著心事。
她問了我:“妳會不會永遠愛一個人?”
我看著螢幕上的字,眼睛有點潮濕。然後,我打了:“當我遇上對的人時,不管他愛不愛我,我會永遠愛他。”


別和我玩著矇騙的遊戲,我可以把我當著什麽也不是,更能把你當著什麽也不是。
至少有了一些日子不再流淚,
至少有了一些事情給了我安慰,
別讓我又莫名的哭泣。


 
 
 一定有些什麽的,
不然我不會倚著欄杆發楞。
一定有些什麽,
不然我的心,不會偶爾狂跳,偶爾忐忑。
 
 
 
 
 
 

Thursday, December 20, 2012

我在廣州,也算瀟灑。


我最後一次看她是在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她變得很瘦,她用無助的眼神望著我,她用她滾燙的手握著我的手。
第二天的凌晨,她離開人間。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如此悲痛,我在哭她的永別嗎?還是在哭我自己?

這一次的出離,到廣州去。摸探著貓頭鷹的氣息,可惜我和它們沒緣也沒份。沿街買了一包香煙,後來回家數了數每到一個地方所買的香煙,雖沒堆積如山,卻也占了我不少工作的空間。有幾年前買的,有最近買的,卻沒有點燃過任何的一根煙。


上丹霞山時在纜車上往下拍的。當然無能拍到好的景致。

 在廣州聞名的丹霞山。我站在這裡不只是看它,順便帶著我的妄想吹吹風。

我和丹霞山合照。

可是,我不敢和這座‘奇怪’的石合照。它叫陽元石。

拍了惠州的西湖。

來到了荔枝灣,我是震撼的。它美得像在童話裏的世界。

南華寺的出家人。對不起,不該拍你。

在街邊遇見的乞丐,發現我沒有比他快樂。那麼,你呢?

稍冷的氣候下,數著錢買下水煮花生,用了一些小錢,也可讓她笑盈盈。她對生活的要求那麼低,我可否也活得卑微些?

雖然有數輛的腳踏車,卻讓人覺得它們是孤單的。而你們在人群中,會否也覺得自己寂寞孤單?或眾人皆醉我獨醒?

夜晚,飛機在高空飛行離開廣州,
望著好似點點星光的地面,
有了忍住悲傷的感覺。
而你,
有沒有想到要珍惜,
只在這一世。


Saturday, November 24, 2012

自個兒的狂妄

 
 
沒有獨活不了的情人,沒有永生放不下的感情,沒有化解不了的難和劫。
我的身上沒有你求之不得的傷。
 


 
 
有一天,我很孤單,但不寂寞。開始到處閒逛,來到了一個印度人的婚禮,我悄悄參入人群中,他們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們,他們看我,我看不完他們,因為整場的都是印度人,只有我一個黃皮膚。
我,觀察他們的婚禮,由開始到結束 ,在他們還未發現我離開前,我已離開。
 
我,跋涉自己的旅途,由開始到現在,在我還未發現我生命的渡口前,我已想離開。
只不過,這是自個兒的狂妄。

Friday, November 16, 2012

怎麼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心逐漸衰弱。
我摘了一顆夕陽替代我垂死的心, 遠遠觀察、遠遠掙扎, 塵埃落地,夕陽只剩一條長尾巴,


我努力做出最後自由的、渾濁的揮灑。



 
 
 
 
 

Monday, November 12, 2012

只不過我在這頭 你在那頭


嗯,記得決定踏上廈門這土地前,我去紋了身。
紋身師問我:“爲什麽想要紋身?”
我:“我想要試下到底是心痛比較痛還是紋身比較痛。”
紋身師:“怎麼好像很多心事。”
我像傻子般在笑,笑什麽?神經病的或天或許會知道。當然還有我。

紋身師一針一針在我皮膚刺著,我在想著。想著.......

後來紋身師問我:“心痛比較痛還是紋身?”
我答:“心痛!”


踏上鼓浪嶼,見到一群退休人士在聚賭。他們有的是時間,缺乏的也是時間。


一間古廟的一角,她在念念有詞祈福,而我,依然祈求世界和平。


潮州古城的湘子橋,我只能站在很遠的地方拍它。


汕頭的街道,別有一番風味。


路經鄉下,拍下梯田,拍下農夫,拍下生活的生機。


文化遺產,福建省的永定土樓。見了它,心有感慨,我的腳下正踏著古人踏過的土地。


還有人住著的土樓,成了旅遊景點,看到這裡,你的心會想到什麽?


土樓一角。


土樓其實像是老人與小孩的地方。


有的土樓居民就只售賣這樣的飾品爲了糊口。


當然也有賣酒的地方。


她在期盼什麽?他的歸來,還是她的歸來?他們?她們?它們?


從這裡走到那裡,只用了十幾秒,但我希望在我髮梢風的顏色是橙色的。深一點的橙色,就能像夜空的橙,有你也有我,沒有你也沒有我。

也曾認為
無形的連線
是一種永久的相隨
只不過是一種奢侈的貪婪
只不過我在這頭
你在那頭


Friday, November 2, 2012

不喜歡我的人會說:活該!




 
那天
我在廈門
不知淹沒在誰的人海
 
  


說說打瑜伽的事。
瑜伽大師說打瑜伽要心神集中,不可分心,不然一個不平衡,你就會人翻馬仰,弄傷自己。而我常常在打瑜伽時,心裡常想著貓頭鷹、想著要再去流浪、想著他、她、它。

 結果,那天.......
我傷了背部,痛得在廁所偷偷哭,因為無法穿衣。哈哈!太好笑了,可是我覺得一點也不好笑。

然後,昨天......
我在想著他、她、它,不小心傷了腰部。這次我沒有在廁所哭,因為我還能穿衣。
不喜歡我的人會說:“活該!抵死!”
喜歡我的人會說:“幹嘛那麼不小心,小心點嘛!要不要擦藥?”
而,你會說什麽呢?              
 
              
 
 

Thursday, October 18, 2012

somewhere in time的音樂正陪著。

 
 
對生活失去熱枕的時候,總是喜歡看天、看地、看他她它。
記住今天,記住灰灰的顏色。
一手再揮灑,讓灰也可成就了昨日背負的希望。
 
 

一種東西變成一種習慣時,那是悲哀的開始。
一種習慣不再是習慣時,那是療傷的開始。


Sunday, October 14, 2012

懶懶的深夜,懶懶的我。

 
懶懶的深夜,懶懶的身軀。
思緒也跟著懶得拒絕跳躍。
 
天涯不遠,咫尺卻遙不可及。
然後,我懂了,
漆黑長空,隱藏著一些什麽。
 
 
 
 
 
 
 
 
 
 

Sunday, October 7, 2012

逍遙咫尺間,以為。


地球又公轉幾周了?
停在這裡,不敢走下去。
下一頁篇章,
不知將要提上怎樣的字句。


或者,
甩一甩頭,
再去淪陷。



Tuesday, October 2, 2012

我在韓國過春季和冬季。


一些親人和朋友的生命消逝,對於我,似乎已領悟了一些什麽。我想我要用很強的跳彈力,跳出生命的局外,觀望曾經的頹廢和我的一切不該過錯。


這一天起得特別早,街拍拍下蒼涼的景色。那時溫度只有2度。


這裡好像是成山日出峰,我站在高處,一眼望去的彷佛是天涯海角。


在濟州島,閒逛遇見的一幕,恰似溫馨。


在玻璃之城的玻璃豆芽。


夜幕低垂的教堂,在我眼中依然蒼涼。


南怡島上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我很喜歡。


有人把愛情刻在木上,我的刻在歲月。


南怡島的另一角,我的樣子很呆。


新興寺。在這裡有一個出家人向我招手,原來叫我前去看鳥,我的貓頭鷹在哪裡?


春川的大關嶺農場,這裡長年吹大風,因此也叫風城。那天的風把我吹得走不動。


在首爾。當然我會不顧一切住在這裡,如果還有如果。


我在充滿櫻花的街道發狂小跑起來,像瘋子。


我的背影是孤寂的。


愛上對比,從愛上攝影那年開始。快慢、喜悲、愛恨、黑亮、他她、他她它......


一個路邊的農場,拿起別人丟棄的果子,我拿起覺得惋惜,彷佛一個生命的腐朽。


兩千八百二十分鐘過去了,我深刻想你。
在阿爾卑斯雪山收到這樣的手機信息,令我不知所措。對不起,決定辜負他和他的愛情。

人生沒有多少個兩千八百二十分鐘,不管你是意猶未盡還是深情的回眸,一個轉身,就決定了下一個輪迴。

而我,為何還舉步不前.......

誰許誰白了少年頭。



Thursday, September 20, 2012

我在北京的街頭摔了一跤。




從小,就一直很希望有一天能腳踏一個叫著北京的地方,去看紫荊城、去看萬里長城、去一趟爸爸的夢想。我還以為爸爸能帶著我到他的夢想去,結果,他竟然去了天國,我卻攀了他的夢想。


紫荊城裏的一個孤獨身影,也許像他、她、它和我。


紫荊城一角,拍下老外們閒聊。

我問過我爸爸有否到過萬里長城,他說還沒有。希望他的魂附著我的相機,遙望環山的萬里長城。

老北京風情街,拍下串燒海星,看到這些海星的你們,有什麽感覺?

在北京的鳥巢旁(國家體育館),拍下夕陽西下。

在798藝術區,看見這間很有品味的咖啡店。


非常喜歡經過一個鄉下時,的一間農家餐館。


在天津的路邊攤位。我買了一些茶杯,最近常和一班好友就用在天津買下的茶杯品茶。


狗不理包子在天津負有盛名,有100年的歷史。(可惜不是我的最愛。)


這一趟的出走,最令我難忘的是,車窗外一列火車駛過的掠影,它觸動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