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 2012

我在韓國過春季和冬季。


一些親人和朋友的生命消逝,對於我,似乎已領悟了一些什麽。我想我要用很強的跳彈力,跳出生命的局外,觀望曾經的頹廢和我的一切不該過錯。


這一天起得特別早,街拍拍下蒼涼的景色。那時溫度只有2度。


這裡好像是成山日出峰,我站在高處,一眼望去的彷佛是天涯海角。


在濟州島,閒逛遇見的一幕,恰似溫馨。


在玻璃之城的玻璃豆芽。


夜幕低垂的教堂,在我眼中依然蒼涼。


南怡島上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我很喜歡。


有人把愛情刻在木上,我的刻在歲月。


南怡島的另一角,我的樣子很呆。


新興寺。在這裡有一個出家人向我招手,原來叫我前去看鳥,我的貓頭鷹在哪裡?


春川的大關嶺農場,這裡長年吹大風,因此也叫風城。那天的風把我吹得走不動。


在首爾。當然我會不顧一切住在這裡,如果還有如果。


我在充滿櫻花的街道發狂小跑起來,像瘋子。


我的背影是孤寂的。


愛上對比,從愛上攝影那年開始。快慢、喜悲、愛恨、黑亮、他她、他她它......


一個路邊的農場,拿起別人丟棄的果子,我拿起覺得惋惜,彷佛一個生命的腐朽。


兩千八百二十分鐘過去了,我深刻想你。
在阿爾卑斯雪山收到這樣的手機信息,令我不知所措。對不起,決定辜負他和他的愛情。

人生沒有多少個兩千八百二十分鐘,不管你是意猶未盡還是深情的回眸,一個轉身,就決定了下一個輪迴。

而我,為何還舉步不前.......

誰許誰白了少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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